如果你拿起電話就能想到一個話題去切入的話,那你真的就會開頭了,而不是說我們有一個固定的模式。而且拿起電話的時候,即便是很普通的『陳先生你好,我是…』,但是你在這個很短的切入點的時候,對方能不掛機,跟你繼續講,你就能過渡到講真相裡面了。
這個切入點很關鍵,很多時候一開頭,對方就掛機了。我們這麼琢磨那麼琢磨,其實就是想拓寬大家的思維。就是說我們這個切入點不是就那麼硬邦邦的幾句話,但是每一個切入點會讓你意識到你這麼講對方是否容易掛機,實際上要達到互動的效果。而這個互動又讓對方感覺到和你的這個話題是可以進行下去的。
所以我們經常說,你很忙啊,白天不敢跟你打電話,晚上才跟你打,想跟你說個事情。對方說,說。這樣就可以進入一個主題。你要是一上來就說,你好,千萬不要參與迫害誹謗好人啊,不要參與誹謗法輪功,天安門自焚是造假的。啪,就給你掛了。你再打的話就不接了,尤其是重點號碼,這樣就很難溝通下去了。
但是我們換一個話題,說現在有一個地方貼了這些東西或者讓大家簽名,對孩子的教育不利。鋪墊鋪墊,他也感覺是這樣,事實上也是這樣。我們多講一些真相,讓他感覺到我們講的是有事實根據的,而且民眾對這件事情反感也是有道理的。其實他作為官員,他聽到你說反感,聽到民眾的心聲,他其實也在思考,有些事情他也知道。現在國內,很多事情老百姓是不滿意的,所以現在他們是很怕老百姓造反,所以維穩費都超過軍費就是這個道理。他也知道你說的這件事情是真實的,在這個過程中會涉及到很多的細節的技巧的處理,就是不要使這個電話斷掉。在這個鋪墊當中,根據他的喜好,根據他的擔心,根據他的職務,去勸善他,啟發他的善念。可能這個電話的掛機率相對就低一點,不會那麼快掛掉,然後我們真相講進去,什麼時候再放開來全面的跟他講,也是可以的。
儘管目前還沒有完全的突破出來,但是我們在往這個方向努力的去做。所以切入點就是五花八門啦,最近我在做一個測試,我也有我固定的東西,比如現在很多民眾對這個東西有一個議論或者反饋的意見,他們其實挺反感的,因為你在強制的讓他們和利益上掛鉤;我們也不希望這個事態擴大。我們有時候會讓他感覺這個事情很嚴重。我有時候還沒講到很多的法輪功的真相的時候,他就說,不要跟我講法輪功啊,國家已經定性法輪功為怎麼樣。因為我前面鋪墊了很多了,說這個簽名活動引起了家長的反感,所以我說你去調查一下。他其實也是很矛盾的,他一方面說國家定性了怎麼怎麼樣,另一方面他說他回去調查。也就是說他回應了你,他並不是給你大罵一通或者掛機。也就是說我前面的這些鋪墊已經引起了他的一些思考,他不會去無禮的或者粗暴的下一個斷言,然後一下子掛機了。他會說我會去調查,我會去了解這些事情什麼的。所以說在這種情況下,因為真相還沒有講夠,他會有這樣的反應。而且是有些東西操控他講的,他也不是發自內心的。而我覺得他發自內心講的是他要去調查或者過問這個事情。
我打電話過程中發現,講到一定程度的時候,他們會去了解這個事情,就是表示一種贊同。因為他感覺到這個事情是民眾的一個呼籲或者心聲的反應,只不過藉助我的口把它講出來而已。我趁勢跟他講現在國際形勢變化,他也知道我要跟他講這個三退,因為他畢竟有這個鋪墊,所以講起來,他相對會比較容易接受。但是這個過程對我們來說是不容易的,我們目前都是屬於做嘗試的階段。
還有一個就是對於眾生的心結,如果你捕捉的比較到位的話,剛好你講的話切入到他的心結的時候,一下子就解體掉他背後的東西,這也是我們要努力解決的問題。這段時間,我們一直打電話也是想給大家一個思考或者參考。然後我們似乎要改變以前的打法,要加入自己語言,所以對電話稿的依賴可能要放在一邊,要從新組建你的電話稿,自己的電話稿。而不是人云亦云的,這個電話稿好,那個好的問題。那這樣的話講真相會很自如,發揮起來會比較到位,心裡也會有底了,這邊可以講一些,那邊也可以講一些。這樣講起來就會不斷,否則就會卡掉,就變成稿件上沒有了就什麼都沒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