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录
1. 中共篡权后的卸磨杀驴
1)中共对地下党的处理-邪恶的16字方针
2)“投诚”的国民党
2. 文革中卸磨杀驴的典型案例
1)潘汉年案
2)胡风案
3)文革公安局长刘传新
4)所谓“开国元帅”的悲惨遭遇
5)文革知识分子出力越多,受害越烈
6)文革“造反派五大领袖”的悲惨结局
3. “北京之春”-西单民主墙
4. 镇压法轮功后的卸磨杀驴
130多名公安局长落马
1)中共对地下党的处理-邪恶的16字方针
早期就有披露,从钱壮飞到后来的郭汝槐、刘斐等人,他们在隐蔽战线上发挥了巨大的作用,成为打败国民党的一张张有力王牌。
1949年5月,南京易手,潜伏在南京的地下党,在各方面所做的工作,更是有力地配合了前方的军事征战。然而,当大局已定,胜利已不可逆转时,中共中央关于如何处理南京市委领导的地下党,有了上述16个字方针。有人曾经拿这16个字问过前中国社会科学院副院长、2003年谢世的李慎之,他不无感慨地说:〝怕不止是南京,是对全国地下党的。〞对于那些曾为红色政权的创立,甘冒生命危险的老人而言,这个16字方针带给他们的震撼是可想而知的。相隔半个多世纪,面对这16个字,他们心中仍然充满了疑惑与痛苦。
中共在夺取政权前,对于潜伏在〝国统区〞的地下党,有一个著名的16字方针:〝隐蔽精干,长期埋伏,积蓄力量,以待时机。〞49年中共窃取政权后,南京市委请示对地下党的处理,中央回电又出台第二个16字方针:〝降级安排,控制使用,就地消化,逐步淘汰。〞那些为中共出生入死,长期埋伏,等待时机的地下党,等来的却是降级、控制、淘汰,无数次的审查甚至被迫害致死。
经《红岩》一书作者多方明查暗访,证实了这是毛泽东的亲笔批示,一字不讹,而且不单只针对南京,而是全国性的。
那些为中共出生入死,经过长期埋伏,最后等待时机到来的地下党,等来的竟然是〝降级〞、〝控制〞、〝消化〞、〝淘汰〞,甚至失去了生命。没有死在敌人手上,欲被自己为之献身的党给灭掉了。
关于毛泽东订出这第二个16字方针,新华社原副总编辑穆广仁也曾撰文披露详情。
1949年以后,历史事实早已明白无误地证明,16字方针并不是针对一时一地的一种政策,而是要把以青年学生、知识份子为主体的地下党员,从得胜的红色阵营中暗地里逐步排挤、清除出去的一个总战略。
作者说,这就可以理解,为什么自反胡风、反右以来一直到〝文革〞,接连不断的一系列政治运动当中,受害者历来不限于党外的民主人士和党外的〝布尔什维克〞,大量在〝国统区〞参加地下党的热血青年,都成了打击对像。
这个批示当时的下发范围极小,只发给了大军区的负责人。
1949年下半年,中共政权初定,即对南京地下党展开了整党,理由是地下党〝组织不纯,反革命混进来了;许多新党员是在国民党大势已去的时候发展入党的,其‘动机不一,成分复杂’。〞
陈修良对于这些强加在南京地下党头上的罪名不服,曾和上级有过激烈的争论,因此而挨批。当时邓小平还在南京,同年9月17日的党支部书记和排以上党员大会上做过一次报告,题为《忠诚与老实》,公开表示对南京地下党的整党是必要的,是中央批准的,南京党组织不同意,不认真执行,是〝无组织无纪律〞。
邓在报告中强调,中共建政一是靠毛中央,二是靠军人,地下党有功劳,但是第三位的。
报告还严厉批评南京地下党的人员对军队不服气的情绪。并在这次整党中,以〝停止党籍〞的方式处分了100多个党员。报告中列举的〝组织不纯〞事例,经查证都不属实。
从邓小平的报告看,包括邓在内的中共高层领导,当时完全认同这16字方针,而且后来也是执行了这个方针。
而这16字方针,进一步告诉世人,不仅是那些有自己政治理念、与共产党联合起来反对蒋介石的民主人士、自由资产阶级们,即便是那些在国民党眼皮底下不顾身家性命、秘密加入了地下党的自己人,在毛泽东的棋局上,用不了多久也是要抛弃的棋子
1949年以后,全国各大城市许许多多大学生、知识份子出身的地下党员,以他们血泪人生见证了这一切,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。
他们从上世纪40年代抗日救国一路走过来,满怀希望迎来的,却是被中共政权弃如敝履,即使他们有幸熬过〝文革〞,但他们一生中的大好时光也已耗尽,历史留给他们的是无尽的伤痛和叹息。
2)“投诚”的国民党
根据百度提供的数据显示,1946年至1949年国共内战中,国民党先后有约177万官兵向共产党“投诚”,其中将军大概有1,400名,包括驻守济南的吴化文、驻守北平的傅作义等。
对于部分“起义”、“投诚”的国民党高级将领,中共则授以官爵厚禄,以收买人心,比如傅作义就被任命为水利部部长;而对于绝大多数“投诚”、“起义”的将领,中共则通过“镇反”运动将之消灭。如傅作义等人的绝大多数部下均被镇压。
事实上,在中共建政前后,即在中共的所谓新老解放区,从来就没有停止过镇压反革命和反革命活动的做法。据中共官方统计,中共建政初期国民党残留下来的溃散武装曾被统称为“政治土匪”,约200万人,另有特务份子60万人,反动党团骨干60万人,共300万人。这些人大多数已在清匪反霸中被关、被管或被杀。
1950年3月和7月,唯恐杀得不够的中共中央先后两次下达了“镇压反革命”的指示。10月,则再次发出镇反指示,即有名的“双十指示”,警告各地纠正“宽大无边”的“右倾”倾向。“投诚”的国民党将领的厄运自此开始了。
在镇反运动中,被镇压的国民党将领大致分为如下几类:一、“投诚”后解职或被俘后释放返乡者;二、退役返乡数年、从事其它职业者;三、打游击而最终在“剿匪”战斗中被俘者;四、其他,如因畏惧逃亡外地者,隐姓埋名而被查出者等。前两类人数最多。
第二类如国民党上将宋鹤庚,1923年即随谭延闿入粤投奔孙中山,并被任命为湖南讨贼军湘军第一军军长。1952年1月,中共“湘乡县人民法庭”以宋鹤庚“曾充任匪军师长、军长、省建设厅长、上将参议等职,一贯危害人民,反抗革命……”等罪名判处死刑。实际上在1925年,宋就脱离军界,1931年后就闲居上海,1949年,宋鹤庚还拿出自己私藏的枪支,授意他的侄子组织湘乡县花桥警察队,投奔中共地下武装。
在此期间,遇害的国民党高级将领包括:中央军校学员教导总队长王旭夫、中央军校少将代理教育长肖步鹏、第1兵团副司令刘进、第2兵团参谋长、徐州绥靖公署中将高参韩起功、第3兵团副司令官兼第7军军长李本一、第10兵团副司令温怀光、第12集团军参谋长周址、第14兵团参谋长兼第7纵队副司令金亦吾、第17集团军参谋处长王育成、第2军副军长兼第9师师长陈应龙、第2军副军长兼宜昌警备司令尹作干、第3军副军长兼第7师师长李用章、新编第5军军长徐经济、第7军副军长兼师长钟祖培、第3兵团暂编第8军副军长曾宪成、第15军军长武庭麟、第20军副军长夏炯、第24军副军长向传义、第26军副军长、滇西师管区司令曹森、第27军军长刘孟廉、第28军军长刘秉哲、第29军军长、军事参议院参议张治公、第33军军长韩步洲、第34军军长高倬之、第44军军长陈春霖、第66军军长何绍南、第85军军长、第15集团军副总司令李楚瀛、第12战区骑兵总司令王英、新疆迪化警备司令部少将高参谢灵石、国防部川鄂挺进军司令部参谋长唐宪尧、国防部中将高参莫致宽、北伐军左路军第一路司令邓玉麟、辛亥起义四川革命军总指挥夏之时……
除了上述遇害的部分军级将领外,师级、旅级等国民党军官遇害的也不少。因为名单甚长,无法一一列出。他们中绝大多数是“起义”或“投诚”的将领,或许当他们命丧中共枪下之时,才意识到当初自己的抉择是怎样的愚蠢吧。
镇反运动究竟“杀”、“关”、“管”了多少人,毛泽东曾说杀了70万,关了120万,管了120万。毛的这个说法自然是有根据的,因为它来自于公安部副部长徐子荣1954年1月的一份报告。徐当时的报告称:镇反运动以来,全国共捕了262万余名,其中“共杀反革命分子71万2千余名,关了129万余名,先后管制了120万余名。捕后因罪恶不大,教育释放了38万余名。”以被处决人数71.2万这个数字来计算,它已经达到当时全国5亿人口的千分之一点二四的水平了。考虑到当时各地出现的瞒报情况,实际上全国范围实际的处决人数很可能要大大超过71.2万的这个数字。
上个世纪80年代,中共终于局部地承认了“当时被镇压的还有部分起义投诚人员”这样一个事实。因“起义、投诚”而参加中共军队者,被开除军籍和判刑、劳改、管制的就有包括国民党将领在内的2.2万人。然而,由于上述数字还仅仅是由今日仍然在当权的中共所统计,到底有多少人被冤杀、冤判和残害,依然是个未解之谜。但我相信,那诸多的冤魂终会等到云开雾散的那一天!
2. 文革中卸磨杀驴的典型案例
1)潘汉年案
抗战期间,潘汉年奉毛泽东指令,与日伪特务机构联系、合作(对外美其名曰统战工作),冒死在日伪特务窝里进行活动,为中共联日反蒋、卖国夺权立下过“汗马功劳”。然而,这位中共隐蔽战线的“功臣”,1954年却被毛泽东定罪为“国民党特务”。因为勾结日伪是汉奸行为,如果潘汉年不承担责任,毛泽东就要承担罪责。毛泽东为了掩盖卖国夺权的汉奸行径,保全“伟大、光荣、正确”的“高大”形象,他用潘汉年做了替罪羊,直至灭口。
2)胡风案
因家中贫寒,11岁才上学。1922年入国立东南大学附属中学(后改为中央大学实验中学与附属中学、南京大学附中、南师附中),曾与巴金等人同学,加入中国共青团。1925年下半年考入北京大学中文系预科,1926年又考入清华大学西洋文学系。
胡风于1929年赴日庆应大学英文科留学,加入日本普罗科学研究所艺术研究会,并在日本刊物《艺术学研究》和《普罗文学讲座》上介绍过中国左翼革命文学。加入了日本共产党、反帝同盟和日本左翼作家组织,担任中国左翼作家联盟东京分盟负责人之一。由于胡风在留日中国学生中宣传马克思主义和参加反战(918事变)活动,1933年3月被日本政治警察机关特高科密捕,6月被驱逐回国。
1949年,中共篡权后,胡风起任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委员、中国作家协会理事、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。著有抒情长诗《时间开始了!》和特写集《和新人物在一起》,杂文短记《从源头到洪流》,长诗《为了朝鲜·为了人类》。胡风虽然在政治上拥护中共,但在文艺理论的主张上多次与中共在文艺界领导人(如周扬)的观点相冲突。
“胡风反革命集团”案是1950年代在中国大陆发生的一场从文艺争论到政治审判的事件。由于胡风的文艺理论被周扬认为偏离毛泽东红色文艺理论,因此胡风于1954年7月向中共中央提出“三十万言书”。1955年2月,对胡风思想大规模的批判在全国展开,胡周文艺争论被升级为政治批判。随着事件的发展,中共高层介入文艺争论并给予胡风“反革命”的政治定性,同年5月16日,胡风被捕入狱。政治定性后的整个批判运动波及甚广,共清查了2,100多人,逮捕92人,隔离62人,停职反省73人,到1956年,共正式认定78人为“胡风分子”,其中骨干23人。假设一个正式涉及此案的人的家庭以每家5人计算,则共触及10,500人,其实,受株连的远远超过上述数字。但是经过复查,“胡风反革命集团”的23个骨干分子中,只有1人当过汉奸,其他人都不能定为特务、反动党团骨干等。从1955年胡风被捕到1988年胡风彻底平反,历时共33年。
3)文革公安局长刘传新
卸磨杀驴是中共在历次政治运动和政治迫害后惯用的一种手法。因为中共在历史上每次政治运动中,制造了无数的冤假错案, 其中的参与者手中都沾满了民众的血债 为了平息民愤民怨,这些人往往被当作替罪羊抛出来受惩罚 。
北京“文革”开始时,一些公安人员立场坚定,旗帜鲜明,紧跟毛主席,紧跟党中央,对被揪出的“老干部”大打出手。1977年,“文革”后,老干部平反了,又重新掌了权,他们要求政府处理文革期间虐待他们的人,于是政府从北京公检法抓了17个典型,都是些看守和审讯员;还查出文革中 “ 表现积极”的警察793人、17名军管干部,共810人,拖到云南野地里枪毙了。以解老干部的心头之恨,被枪毙者给予 “因公殉职”的待遇。当时北京公安局局长刘传新,在文革期间追随中共,以执行公务的名义, 肆意迫害并制造了大量冤假错案,手上沾满民众的鲜血,最后中共把他抛出, 要召开“批判刘传新大会”,刘接到通知的第二天,就畏罪自杀了。
http://www.epochtimes.com/gb/12/5/16/n3589831.htm《漫画:文革中“因公殉职者”的忠告》
4)所谓“开国元帅”的悲惨遭遇
经历了历次政治运动和灌输,现在的中国人似乎对中共有一种本能的恐惧,习惯于听党的话,跟党走,很多人还以“跟共产党作对绝没有好下场”来告诫别人。那么,“听党的话,跟党走”到底给人们带来了什么呢?
刘少奇是中共七大确立的党内第二号人物,在延安第一个提出“毛泽东思想”这一名词,是四十年代帮助毛泽东打垮政敌的重要助手,文革发动时的国家主席。文革中被打成“叛徒、内奸、工贼”,惨遭迫害三年后悲惨地死去,死时已没有人形,蓬乱的白发有二尺长。
1955年中共授衔的所谓“十大元帅”,除朱德年事较高、1949年以后不太过问政事、因此在政治斗争中得以保全,还有罗荣桓死得早以外,其余八个都没有在政治斗争中幸免。彭德怀被打成“反革命军事集团”首领,文革发动以后到1971年之间,遭到200多次批判,死时在骨灰盒上写着“王川,男”三个字;陈毅、徐向前、聂荣臻、叶剑英被指控图谋“二月兵变”;贺龙被斗死;林彪政变不成,驾机出逃,摔死在温都尔汗,死后还受到大规模声讨。
5)文革知识分子出力越多,受害越烈
文化大革命开始时“革命”最彻底的“红卫兵小将们”,两年后失去利用价值,被骗去“上山下乡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”。林彪的“五七一工程纪要”一语道破:“青年知识分子上山下乡,等于是变相劳改。”
1957年反右中被批判、流放的知识分子,很多在中共建政以前是左派文人,很多人同情中共、支持中共、甚至为中共夺权立下了汗马功劳。讽刺的是,这些当年对共产党抱有无限希望,并曾在国统区冒着危险为之奔走呼号出力最多的人,恰恰正是57年最先倒霉的右派份子,而且出力越多,受害越烈。
作家老舍服从政治,一直保持紧跟姿态,1949年以后创作了从《龙须沟》、《春华秋实》到《青年突击队》、《红大院》和《一家代表》等一连串的剧本,为中共政权歌功颂德。1966年8月23日,身为文联主席的老舍被红卫兵揪斗,同时被斗的还有作家萧军、骆宾基、艺术家旬慧生等。他们全部被剃了阴阳头,又被挂上“黑帮分子”、“反动学术权威”、“牛鬼蛇神”的牌子,头上被浇上墨汁。红卫兵勒令他们跪在焚烧戏服、文物、书籍的火堆周围,接受“革命之火”洗礼,同时用道具和铜头皮带抽打。老舍被市文联单独接回,但等待他的是另一轮毒打。老舍高喊自己热爱党,热爱社会主义,换来的却是更加疯狂的毒打。第二天,老舍在太平湖自沉。
6)文革“造反派五大领袖”的悲惨结局
文革期间,北京大学的聂元梓、清华大学的蒯大富、北京航空学院的韩爱晶、北京师范大学的谭厚兰以及北京地质学院的王大宾,统称为北京“造反派五大领袖”。这五大人物的命运毫无例外,他们在毛泽东活着的时候就被抛弃,当他们失去利用价值的时侯,必需随时为任何时期、任何人物、任何事件做出牺牲。这就是中共的体制,也是他们助纣为虐的报应。
(1)北大聂元梓
聂元梓,是一位出身河南滑县的文化大革命时期北京大学造反派领袖。她从事中共意识形态宣传工作,思想上极度左倾。文革开始时,北大哲学系党总支书记聂元梓因张贴《宋硕、陆平、彭佩云在文化革命中究竟干些什么?》大字报,被毛泽东称誉为“全国第一张马列主义大字报”。从此,全国上下兴起了造反运动。聂元梓主管的北大,武斗持续升级。1969年11月,当选为中共第九届中央委员会候补委员。
后来,聂元梓被定性为“五・一六骨干分子”,配到江西省鲤鱼洲北大分校农场劳动。1971年初,聂元梓被隔离审查,限制行动自由。“四人帮”倒台后,1978年,聂元梓首次锒铛入狱。1983年,57岁的聂元梓被以反革命宣传煽动罪、诬告陷害罪判处17年徒刑、剥夺政治权利4年。聂元梓上诉被驳回,被从公安局7处的看守所押送到延庆监狱服刑。
出狱后,聂元梓孤苦无依,既无住处,又无任何生活来源,再加上长年被整,落下一身的病痛。而她的三个子女皆因受其牵连,自顾不暇。做生意又被骗钱。晚年她过着与保姆相依为命的生活。
(2)北师大谭厚兰
谭厚兰,1937年出生在湖南省望城县。1965年作为调干生到北师政教系学习。她是文革期间率领红卫兵破坏砸烂曲阜孔庙、孔府、孔林的主要人物。
1966年,谭厚兰组织了北京师范大学“毛泽东思想红卫兵井冈山战斗团”并任总负责人。11月在康生授意下,以“中央文革小组”名义,率队200多人到山东曲阜造“孔家店”的反。联合当地造反派成立“彻底捣毁孔家店革命造反联络站”,召开彻底捣毁孔家店的万人大会。在曲阜的29天,谭厚兰组织造反派烧毁古书二千七百余册,各种字画九百多轴,其中有国家一级保护文物七十余件,珍版书籍一千七百余册;砸毁包括孔子墓碑在内的历代石碑一千余座,捣毁孔庙,破坏孔府、孔林、书国故址,铇平孔坟,挖开第七十六代“衍圣公”孔令贻的坟(共破坏文物6618件),对其曝尸批判。
1970年,清查“516分子”运动开始,谭厚兰被调回北师大隔离审查,交代问题,从此失去了自由。1975年审查结束,她被安排到北京维尼纶厂监督劳动。1978年4月,北京市公安局又以反革命罪正式逮捕谭厚兰。1981年,谭厚兰检查出患有宫颈癌,被保外就医。9月,又允许她回老家湘潭治病。1982年11月,她在北京死亡,时年45岁,没有结婚。
(3)北京地质学院王大宾
王大宾,出生在四川省凉山。1961年考入北京地质学院探工专业。毕业前夕,王大宾狂热地投入了那场席卷全国的“造反运动”,抛头露面,拉起队伍,很快被中央文革小组相中,成为当时的“五大学生领袖”之一。1971年,王大宾因“516”问题被押回北京地质学院隔离审查,并被开除了党籍。1978年,他又以反革命罪被捕,一直关押在武汉第一看守所。
1983年,王大宾获释出狱返回成都。王大宾后来曾任都江堰市都信凿岩钎具有限公司的总经理,同时还兼任中国钢协钎具协会常务理事,中国岩石破碎学会常务理事。当有人称赞他在担任总经理期间做出的一些成绩时,他说干了点实事,远远弥补不了自己造成的损失。
(4)北航韩爱晶
韩爱晶,出生在江苏涟水县。后考上北京航空学院。文革开始,他在去国防科委“请愿”静坐的28个昼夜,空前活跃而坚定,一跃成为名噪一时的北航“红旗”战斗队的“总勤务员”(即总司令的代名词),成了显赫一时的风云人物。
1966年12月,江青授意韩爱晶派红卫兵到四川成都把彭德怀押回北京。翌年7月9日,韩爱晶强行针对彭德怀逼供和殴打,声称“审斗会”要“刺刀见红”,要彭德怀交待“你为什么在庐山会议上写信反对‘三面红旗’?”“你为什么反对毛主席?”彭德怀被“打翻在地”七次,前额受伤出血,第五和十肋骨骨折。一个星期后,北航又召开了数万人的“批斗大会”,不顾彭总的严重伤病,会上对彭德怀搞“喷气式”,会后又挂牌游斗,并再次毒打彭总,连陪斗的张闻天头部也被打成血肿。同时,他们在北航院内设立了名为“隔离室”的监狱18处,先后立案审查了465人,其中170人受到非法关押,造成20余人非正常死亡。
1979年,公安机关正式逮捕了韩爱晶。1983年3月16日,韩爱晶被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处有期徒刑15年,剥夺政治权利3年;送往青海省塘格木农场服刑。出狱后去深圳经商。2003年韩爱晶内退,在一公司担任顾问等职务。
(5)清华蒯大富
蒯大富,1945年出生于江苏盐城。文革五大学生领袖之首。他的行为给毛泽东出台“我的一张大字报”起了重要的催化作用。其次,他还要为“清华百日武斗”负主要责任。1970年,清查“516分子”,蒯大富是重点清查对象。11月初,他被押回清华受审。
73年被安排到北京石化总厂东风化工厂劳动。1978年4月19日,蒯大富被北京市公安局逮捕。1983年3月,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处被告人蒯大富徒刑17年,剥夺政治权利4年。
3. “北京之春”-西单民主墙
中共总喜欢玩“先给人点甜头,再让人吃尽苦头”的伎俩,邓小平是这方面的高手,玩得炉火纯青。
当邓在中共内部权斗中立足未稳,需要利用民间力量打击政敌的时候,他就打扮成开明、民主的形象,放任、鼓励西单民主墙的发展。一旦把华国锋赶下台,他立刻卸磨杀驴,对参与西单民主墙运动的民众大开杀戒,关的关,判的判,将反对中共极权统治、争取自由人权的声音压制下去。
“西单民主墙”的兴起
毛泽东死后不久,文革结束,中国出现了一个民间自由思想的短暂活跃期,史称“北京之春”。它发端于西单民主墙。
1978年至1979年,华国锋身兼党主席、政府总理、中央军委主席数职,集党政军大权于一身。这是邓小平、陈云等中共元老不能接受的。他们利用民意,向汪东兴、华国锋等施加压力,为倒华夺权造舆论。另一方面,十年文革使中国社会濒临崩溃,民怨沸腾,中共为了度过执政危机,也需要在政治上给中国人松松绑,扩大一点自由度,以赚取民心。在这个背景下,西单民主墙应运而生。
它位于北京城西单东北角,是一道200米的灰色矮墙。
1978年9月,《中国青年》复刊号刊登了四五运动的报导和诗选,被中共中央副主席汪东兴下令查封。有人将该杂志一页页撕开贴到西单墙上,吸引了很多人围观。此后,大字报、小字报不断,几百米的灰墙全被贴满,层层覆盖,围观者里三层外三层,有时多达四五千人。站在里面的人高声念,外边的人边听边点头附和、议论、记笔记、照相。外国记者夹杂在人群中,忙着摄像、与中国人随意交谈。这里通宵达旦,人流不息,一时间成了全国的舆论中心。西单民主墙就这样发展起来了。
打造开明形象,利用民意倒华
一开始,叶剑英、邓小平、胡耀邦、邓颖超、康克清等都对西单民主墙表示了支持。
邓小平趁着当时主管外事工作,有意为自己打造了一付“开明、民主”的形象。他针对华国锋,在讲话中总是反对权力过于集中,强调分散权力。1978年11月26日他对日本民社党委员长佐佐木良作说:“写大字报是我国宪法允许的。我们没有权力否定或批判群众发扬民主、贴大字报。群众有气让他们出气。”(1)11月27日,在会见《华盛顿邮报》专栏作家罗伯特・诺瓦克时,邓小平明确表示:“民主墙”是好事,人民有这个权利。(2)
消息传到西单民主墙,大约七千人从西单游行到天安门广场,在纪念碑下举行庆祝集会。新华社将邓小平讲话的摘要,刊登在第二天的全国各大报刊上。据说,中共元老们还派出卫戌部队,日夜守护民主墙。一时间,出现了中共高层“倒华派”和民间自由民主派上下呼应的“蜜月期”,这在中共建政以来是少有的。
社会上有人开始称邓小平“邓大人”、“邓青天”;他作为1978年度世界风云人物,登上了美国《时代周刊》的封面。人们以为中国自由民主的春天真的来了。
昙花一现的“北京之春”
西单民主墙很快就越过了就事论事批评华国锋的范围,向反思中共历史、现状和意识形态的纵深发展,开始有了真正独立思考的声音,而不是被官方操纵和煽动的政治派系的论战。内容涉及:评价毛泽东的功过,要求言论自由,保护人权,反对独裁腐败,主张政治民主化、经济市场化,呼吁警惕出现“新的独裁”等。一些外地访民甚至在街头发表演讲,申诉自己的冤情。在靠近毛泽东纪念堂的栅栏上,还出现了要求重新评价毛泽东、重新评价文革的大标语。
1978年12月5日,出现了一张题为“第五个现代化——民主及其他”的小字报,署名“金生”,作者是北京电工魏京生。文章大胆指出,毛泽东三十年来实行的是独裁统治,人民仍然没有民主、自由。“中共在全世界建立了最美好的制度”是谎言。马克思关于资本主义发展前途的判断是错误的。文章引起强烈关注和共鸣。
民主墙催生了民间刊物的诞生。如当时华北最有影响的《四五论坛》,青年诗人北岛、芒克等合作创办的诗刊《今天》,由一群“四五运动”受迫害者创办的《北京之春》,魏京生等人主办的《探索》等等。从1978年冬到1981年春,全国各地至少有26个城市出版了127种民刊或大学生刊物。大学校园里的青年学子们争相传阅。
民主墙还引发了自由结社、自由集会。如,1979年1月1日,任畹町等人发起成立“中国人权同盟”,举行上万人集会,宣读、讨论并通过了《中国人权宣言》。
这些针对中共专制极权的批评和争取民主权利的活动,引起了邓小平等中共权贵的戒惧,邓开始收敛支持民主派的言论,对于体制内和知识分子中的政治改革言论,也表现出越来越不耐烦,甚至深恶痛绝。
卸磨杀驴,“他开始了自己的独裁时代”
1978年12月18日至22日,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,无论对于邓个人还是中共来说,这次会议都是重要的转折点。邓扳倒了华国锋,确立了他在中共的中心地位,他感到自己和中共已度过了危机。一朝大权在握,立刻对争取自由的民众变脸,重新回到政治极权、定于一尊的老路。
1979年1月18日,女工傅月华因在民主墙张贴大字报,并组织“反饥饿,反迫害”“要民主,要人权”的示威游行,被捕入狱。
3月29日,北京市发布《北京市革命委员会通告》,明令禁止言论自由。当日,魏京生等人因“反革命罪”被捕。
逮捕魏京生的第二天,邓小平在理论务虚会上发表了“坚持四项基本原则”为题的长篇讲话。他指责争取民主权利是“少数坏分子闹事”,是“公开反对无产阶级专政”“严重破坏工作秩序、生产秩序和社会秩序”。他斩钉截铁地宣布“必须坚持社会主义道路;必须坚持无产阶级专政;必须坚持共产党的领导;必须坚持马列主义、毛泽东思想”的四项基本原则。
讲话传达到社会上,人们私下议论:邓小平继毛泽东之后,开始了他自己的独裁时代。
不久前还被邓大力支持的民主墙和“四大”,成了大开杀戒的目标。
1979年11月,中共第五届全国人大第二次会议作出决议:取缔西单墙。
1980年9月,根据邓小平的提议,五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取消了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》第45条中规定的公民拥有“大鸣、大放、大辩论、大字报”的“四大”权利。
紧接着,几百人奉命上街洗刷所有的大字报、小字报;上千人遭拘审、逮捕。昙花一现的“北京之春”瞬间被扼杀了。
结语
若干年后有网民评论说:“民主是邓手里的武器。他要打倒华就拿起这个武器。等华倒台了,他就又取缔了这个武器,因为他发自内心地害怕别人或人民用这个武器把他打倒。”
无数次历史教训表明,善良人向中共要自由、要人权,无异于与虎谋皮。每当中共高唱民主的时候,都是在算计着骗取民众信任,达到它自己的目的。如,延安整风、五七年“反右”是为了“引蛇出洞”,“西单民主墙”是为了铲除党内高层异己。中共的本性是不会自我监督、自我约束、主动放弃专制极权的。
4. 镇压法轮功后的卸磨杀驴
130多名公安局长落马
近期,中共官方网站公开通报了一百三十余个中共公安正、副局长被撤职的消息。
这其中有被称为“中共第一警察”的王立军、“天津第一警爷”的武长顺、“烟台第一局座”的聂作坤等公安正、副局长,他们都成了中共的阶下囚。
这些中共公安正、副局长们,直接指挥实施了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,其参与迫害的事实已在明慧网上曝光。
1999年以来,中共对法轮功学员发动了惨绝人寰的迫害,中共公安系统沦为江泽民集团的打手,致使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被非法抓捕、关押、洗脑、构陷、庭审、判刑,甚至酷刑致死。
这些作为公安局正、副局长的中共官员,对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负有不可推脱的罪责。
以下是130名公安正、副局长落马及参与迫害法轮功的概况。
1)王立军
王立军,曾任重庆市政府副市长,市公安局局长、党委书记。
2012年,自知将被薄熙来灭口的王立军,化妆逃入驻成都的美国领事馆,交出大量包括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在内的秘密资料。该事件震惊世界,王立军因此免于灭口而得以活命。
2012年9月24日,成都市中级法院对王立军案一审宣判,共获刑十五年。
王立军被海外“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”列入追查名单。
2008年,王立军被薄熙来调到重庆市公安局担任党委副书记、常务副局长。自此,王、薄两人狼狈为奸,在重庆对民众推行“文革式”的洗脑,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更加疯狂。
仅2009年,重庆就有188名法轮功学员遭绑架,并被非法关押,其中有6人被迫害致死,18人被非法判刑,76人被非法劳教,5人被送入精神病院迫害。
王立军是薄熙来的马仔,迫害法轮功不遗余力,在锦州任公安局局长时,成立了“锦州现场心理学研究中心”进行器官试验。
王曾因一篇有关器官受体移植实验研究的论文而获奖。他在获奖致辞中说:“我们的科技成果是几千个现场集约的结晶。”在两年多的时间里,这“几千个”人体器官从何而来?
王立军涉嫌为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直接刽子手。2009年,在王立军手下担任警察的目击者证实了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,并证实王立军下的死令:对法轮功“必须斩尽杀绝”。
2)武长顺
武长顺曾任天津市委政法委副书记、市公安局党委书记、局长。
2017年5月27日,武长顺被以贪污罪、受贿罪、挪用公款罪、单位行贿罪、滥用职权罪和徇私枉法罪,一审被判死缓。
自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,天津市执行江泽民叫嚣的“肉体上消灭、名誉上搞臭、经济上截断”的迫害政策,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组织“610”办公室的操控下,当地公安局、派出所警察对法轮功学员施以各种名目的迫害。
天津市数千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、洗脑、劳教、判刑。截止2014年7月,至少已有92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。
对此,作为天津市公安局局长的武长顺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
3)聂作坤
聂作坤,1965年5月出生。曾任山东省烟台市政府副市长、党组成员,市公安局局长、党委书记、督察长;曾经在潍坊安丘、寿光担任公安局长。
2018年8月31日,聂作坤涉嫌严重违纪违法,遭当局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。
2008年,中共奥运会前夕,寿光市政法委、“610”、公安局(局长聂作坤)密谋策划,同一夜统一行动,破门入室,从睡梦中,绑架近300名法轮功学员,将其分别关押在寿光市弹药库、青州市看守所、留吕敬老院、圣城大仓敬老院55天之久。
据不完全统计,仅2008年,法轮功学员在寿光市被证实非法判刑的17人,劳教的43人(法轮功人员被非法劳教是由公安局长亲自圈阅、签字,不用经过刑法部门)。
聂作坤2016年担任烟台市公安局局长后,直接参与指挥多起迫害烟台市法轮功学员的案件,几起大规模的迫害案件都是由其直接下令和亲自策划的。
2008年6月9日,新唐人电视台电话采访时任寿光市公安局长聂作坤时,聂作坤喊出要把法轮功学员“赶尽杀绝”。
与重庆公安局局长王立军同出一辙,聂作坤因迫害法轮功,至少有六次被海外“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”列入追查名单,并被明慧网列入“恶人榜”。
4)何挺
何挺,1962年2月出生,曾任重庆市政府副市长、党组成员,市委政法委副书记,市公安局局长、党委书记、督察长(兼),武警重庆市总队第一政委、党委第一书记。
长期在中共政法系统任职的何挺,是周永康最得意的“门生”之一,他以重金贿赂周永康而被破格提拔。
2017年10月,何挺因严重违纪受到开除党籍、行政撤职处分。
何挺任重庆公安局长后,加重迫害法轮功,组织了“八一九”绑架案,一次性绑架二十多名法轮功学员。
2012年,何挺指示重庆各监狱不放松对法轮功的打击。被树为典型的重庆永川监狱,以酷刑折磨、殴打、各种体罚、不让睡觉、饿饭等等各种方式,残害法轮功学员。
他手下的一名永川监狱的狱警公然叫嚣:“把法轮功(学员)折磨死了,大不了就告诉家属说自杀,或者是检查发现本来就有高血压,是因为得病死亡的。”
5)蔡聘
蔡聘,1963年9月出生,重庆市公安局党委委员、政治部主任;曾任重庆市万州区公安局党委书记、局长。
2018年8月14日,蔡聘涉嫌严重违纪违法,被当局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。
蔡聘在任公安局副局长、政法委书记时就开始追随江泽民集团,疯狂迫害法轮功,从2003年起,其罪行就被明慧网通告,被列入恶人榜。
潼南县太安中学教师陈庆,是一名法轮功学员,工作勤恳出色,2003年12月10日,被警察跟踪到学校绑架。陈庆斥责他们的流氓行为,警察说:“管它啥子绑架,只要抓到人就行。”还说这是蔡聘的命令。
陈庆被劫持到所谓“法制学习班”非法关押、强制洗脑迫害。她离开洗脑班后,非法追捕使她无法回家正常生活,导致其母病亡。
2009年4月10日,潼南县多位法轮功学员同时遭绑架,一人被迫流离失所。这次绑架、骚扰法轮功学员的命令就是时任政法委书记的蔡聘下的死令。
6)刘丛德
刘丛德,1960年7月出生,河南省郑州市公安局正县级侦察员,十八里河分局(派出所)党委书记、局长(所长)。
2018年7月2日,刘丛德涉嫌严重违纪违法,被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。
刘丛德在郑州火车站长期参与绑架、迫害法轮功学员。新郑市法轮功学员陈喜红、贾金会、张淑玲、陈小妮四人于2010年10月15日晚被绑架;2011年5月,分别被非法判刑三年至三年三个月。
期间为掩盖恶行,新郑市中共检察院和法院不给受迫害者家属所谓的起诉书、判决书,剥夺家属对案件的知情权。作为新郑市公安局政委、党委副书记的刘丛德对此难脱干系。
7)肖敏
肖敏,四川省德阳市公安局原党委委员、副局长。
2018年9月6日,肖敏涉嫌严重违纪违法,接受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。
肖敏在任期间,积极追随江泽民犯罪集团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,曾在视察看守所时,要求对在押人员,要加强值班巡控,监控,而重中之重就是监控法轮功学员。
在所谓的“春雷一号”清查行动时,肖敏要求清查整治行动,要严防死守、严查出租房,表面上是消除治安隐患,实则是针对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的再迫害。
8)汪治怀
汪治怀,曾任湖北省黄石市公安局党委委员、副局长;2012年3月起历任黄冈市副市长、市委政法委副书记、市公安局党委书记、局长、督察长。
2018年9月,汪治怀以涉嫌徇私枉法罪、受贿罪、串通投标罪被逮捕。
在任期间,他积极追随江泽民对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。黄石市西塞山区法轮功学员骆文,在黄石铁路局上班,曾几经遭受中共邪党操控的公、检、法人员的迫害,多次被绑架、非法抄家、拘留、判刑、劳教。
9)朱甲云
朱甲云,曾任湖南省邵东县公安局党委书记、局长,邵阳市公安局党委委员、市纪委驻市公安局纪检组组长。
2018年6月,朱甲云因涉嫌严重违纪违法,被开除党籍和公职。
从朱甲云的履历可以看出,他步步高升的时期,正是中共邪党疯狂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时期。他所管辖的区域内,仅邵阳法轮功学员六十多岁的刘爱华,就因不放弃信仰被绑架十次,后被邵阳市双清区法院非法判刑三年。
10)李元祥
李元祥,1957年3月出生,广东省梅州市公安局原副局长。
2018年8月,李元祥因严重违纪违法被当局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。
1999年11月至2003年10月左右,李元祥担任平远县公安局局长,参与了对平远县法轮功学员的迫害。
2013至2016年,对梅州发生的多起绑架事件,如傅雪冰、邓芳英等数位法轮功学员被绑架事件,李元祥都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
11)姚亮
姚亮曾任广东省江门市公安局常务副局长、江门市蓬江区公安局局长兼区政法委副书记。
2018年6月,姚亮因严重违纪违法,被开除党籍、开除公职。
姚亮在任职期间,参与绑架当地法轮功学员冯崎峰。2012年10月23日,冯在单位被绑架,随后被非法抄家、抢劫。当天重阳敬老节,冯的七十七岁母亲被一警察从二楼的楼梯不断地往下推搡,令在场的亲人和邻居都感到震惊。
12)马伟灵
马伟灵,1963年8月出生,广东省公安厅交通管理局原政委、汕尾市公安局原局长(副厅级)。
2016年5月20日,马伟灵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年,处以罚金100万元。
马伟灵,任汕尾市政法委书记、汕尾市公安局局长之后,尤其在2010年11月广州亚运期间,再次悬赏数万元,企图抓捕汕尾法轮功学员黄淑源,导致黄淑源处于十年的流离失所和非法通缉之中,给其身心带来极大伤害。2012年8月6日,黄淑源含冤去世。
13)潘静苏
潘静苏,1958年6月生,河北省保定市政府原副市长、市公安局原局长(副厅级)。
2016年9月,潘静苏因涉嫌受贿罪被逮捕。
其在职期间,恶行不断。2011年9月,保定各派出所分派指标,绑架法轮功学员,致使法轮功学员被关押在拘留所或洗脑班遭受迫害,其中五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劳教。
14)姚天民
姚天民,19963年4月出生,曾任河南省周口市政府党组成员、市公安局党委书记、局长。
2015年11月3日,姚天民因涉嫌严重违纪,接受调查。
在任期间,姚天民与周口市委书记毛超峰、周口市政法委书记朱家臣狼狈为奸,指挥公安绑架迫害法轮功学员。姚天民指挥周口市公安局每年两次“严打”,都把法轮功列为重点目标。
15)王会师
王会师,内蒙古自治区鄂尔多斯市人民政府原副市长、公安局原局长。
2016年8月18日,王会师因犯滥用职权罪、徇私枉法罪、受贿罪,数罪并罚,决定执行有期徒刑十八年,并处罚金人民币300万元。
王会师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在明慧网上曾多次被曝光。
16)左智慧
左智慧,曾任江苏省扬州市宝应县副县长兼公安局局长、扬州市公安局江苏油田分局局长。
2015年5月28日,左智慧犯受贿罪、被判有期徒刑八年,并没收财产20万元。
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曾在明慧网上被曝光。
17)李弼清
李弼清,曾任湖南省宜章县公安局局长、郴州市公安局苏仙分局局长。
2017年1月25日,李弼清犯受贿罪,判处有期徒刑三年零二个月,并处罚金人民币20万元;犯滥用职权罪,判处有期徒刑一年;数罪并罚,决定执行有期徒刑三年零六个月,并处罚金人民币20万元。
其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曾在明慧网上被曝光。
18)史居平
史居平,1960年出生,甘肃省天水市公安局副局长。
2013年1月21日,史居平因受贿、徇私枉法被判处有期徒刑11年,并处没收个人财产人民币10万元。
在中共迫害法轮功开始后,史居平任天水市公安局副局长兼任秦州分局局长,积极迫害天水五县两区法轮功学员,很多人被骚扰、非法抓捕、遭受酷刑折磨、经济罚款、被跟踪、被监视、被非法劳教、被非法判刑。
19)张刘苟
张刘苟,江苏省镇江公安局原副局长,其积极配合中共残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行曾在明慧网上被曝光。
2013年12月6日,张刘苟因受贿罪、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,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四年。
参考来源:
《中共卸磨杀驴 对地下党16字方针曝光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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